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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第196期 2018年
来自西伯利亚的感动

      2018年7月10日,因工作原因,我踏上了前往俄罗斯的旅途。此次旅途为期26天,在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旅途中,我领略了俄罗斯的大好夏日风光,体验了俄罗斯的特色风土人情,也见证了中曼将士在俄罗斯这片广袤而又富庶的土地上挥洒着汗水。而这段经历,毫无疑问也在我的人生旅途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
初到俄罗斯,问题接踵而至

      7月10日上午10时,我坐上了上海飞往俄罗斯莫斯科的航班,历经十个多小时的“长途跋涉”,最终安全抵达莫斯科。要说莫斯科给我的第一印象,一个字绿!从飞机上向下俯视,莫斯科就像是一座在森林中建起的城市,森林覆盖率接近城市的一半,街道的一边是城市,而另一边就是原始森林,自然与文明在这座城市的到了完美的体现。
       到达莫斯科后很快便迎来了第一个问题:时差。由于时差的原因,到达莫斯科时,北京时间已是晚上8点,而莫斯科当地时间只是下午3点,外界的一切都是下午的状态,而身体却发出了晚上的信息。五个小时的时差让我在六点多吃晚饭的时候就有了强烈的睡意。他们告诉我克服时差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天熬夜,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就能把时差给倒过来。当时恰逢俄罗斯世界杯,于是我强忍着睡意硬是看了一场法国打比利时的球赛。确实,熬夜后晚上睡得很香,可第二天早上四点多就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了。
       时差的问题只是小问题,几天后自然而然就消散了,但随之而来的是第二个问题:极昼。俄罗斯的平均纬度偏高,夏季昼长夜短,基本就没有天黑的时候。倒时差是困意正浓就没注意,倒完时差后极昼问题才开始显现。晚上十一点多天还亮着,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上,打消了我所有的睡意,到了十二点左右天才渐渐暗下来,一点过后太阳便再次升起来了,要想睡个安稳觉就只能趁着这段时间睡,不然就很难再睡着了。
       7月12日,告别莫斯科,我来到了旅途的第二站古布金斯基,这是一座以俄国著名地质学家伊万·古布金命名的石油小镇,俄油项目部就是在这座小镇里。到达小镇后,最先来迎接我们的并不是俄油项目人力资源经理尹文东,而是一群蚊子和小咬,这些蚊虫从一下车就扑面而来,围在我的身边转,以它们最热烈的方式欢迎我的到来,从下车点到项目部最多也就两百米,就这两百米距离,这些热情的小家伙便送了我好几个“红包”作为见面礼。蚊虫就是我来到俄罗斯后遇到的第三个问题。
       最初在睡眠问题上,时差和极昼的双重打击给了我一个不小的下马威,加之这些肆虐的蚊虫,让我对俄罗斯的夏日感到尤为深刻。

古布金斯基,异国他乡的温暖

       由于需要办理井场通行证,我在项目部上呆了几天,采访之旅也是从这里开始的。7月13日,我有幸采访到了俄油项目副经理兼钻井总监邵飞,戴着眼镜的他有着一份知识分子儒雅,在对他的采访过程中,我了解到了很多现场的基本情况,为后续的上井任务打下了一定的基础。期间他讲起俄罗斯冬日钻井的一些故事,勾起了我的兴趣,在当时在气温零下四十度的时候,大雪纷飞,钻井将士们依然坚守岗位,爬冰卧雪,为此有人冻伤了鼻子、冻伤了手指,这样的敬业精神让我为之感动。
       与项目部的大家相处的几天时间让我感觉十分融洽。在我看来,俄油项目是一个年轻的班子,充满了朝气,敢想敢拼。赵明是项目的主心骨,在他的领导下俄油项目的大家都团结在了一起;邵飞的技术能力很强,他带着大家克服了诸如永冻层等一系列的技术难题;尹文东处理着俄油项目的所有人事问题,办理井场通行证、整合来回机票,尽他所能为项目的发展“降本增效”;赵明东有着过硬的业务能力,协调着140多家供应商,最远的距井场2500多公里,物流采购工作在他的合理安排下井井有条,钻机的运行没有在他手上耽误过一分钟;丁全良是项目上的厨师,在食物匮乏的北极圈里,他用仅有的食材,绞尽脑汁变着法子的给项目人员提供不一样的菜品,在项目人员辛苦工作一天后满足他们的味蕾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下转第三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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